“不要狡辩!”毛利小五郎道,“我早就发现了!你的行为很异常!”
“异常在哪?”铃木园子道。
“枡山前辈不是前辈吗?”毛利兰怎么看也没发现对方的问题。
“首先,你为什么留下的是公司董事?”毛利道,“枡山小姐明明需要人照顾,却不留下管家,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怕熟悉自己的管家暴露自己!”
“唐泽先生不是我的贴身执事。”枡山瞳道,“留下森本董事,是他表示对怪盗很感兴趣。”
“那你又为什么一直在喝酒呢!”毛利小五郎又道。
因为心累。
“难道不是怕说多了话出现错漏吗?”毛利道,“枡山小姐深居简出,流往外界的消息不多。并不好伪装,因此,你就以喝酒为名,顺利成章不和外人交流。”
“我的大学出勤率其实还可以。”枡山瞳道,“至于酒……”
她不禁露出了笑容。
不笑还好,她一笑,铃木次郎吉吩咐道:“派克!”
外国男人摩拳擦掌。
安室透不落痕迹地朝前迈了几步,做打量女孩的架势,实则挡在了派克的行动路线前。
“我觉得不太像伪装。”他道,“老师,您确定吗?”
“确定!”毛利小五郎义正词严。
“大小姐,你刚说酒,怎么了?”
安室透笑眯眯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