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能不能走的时候帮我把这些证据带走?”

枡山瞳把一团“狼藉”向前推了推,硬纸绳杂乱无章地塞在变形的盒子里。

“不然我就只能把这些塞到包里了。”她可怜巴巴道。

银发男人俯身把东西拾起来。

假如这时有旁人在,一定会深感这是一幅相当诡异的景象。

靠近病床时,琴酒一样留意了医生出具的诊疗记录。断定她又是如以往般的发烧状况。

还没等他发问,枡山瞳已道:“都怪华尔街升温的衰退交易……害得我头疼。”

是商业方面的忙碌。

这令琴酒放心了些。而他手头的事务,监狱里的处理已在进行中,他也就此事和那位先生沟通过,并且,顺便接收了一条新消息,与她有关。

顿了顿,琴酒道:“今年的日子快到了。”

“是吗?”

枡山瞳眯了眯眼睛。

她明白对方在说什么,这种不需要直说的“日子”,是指见皮斯可的时间。

“好。”她道。

琴酒:“这次时间会宽裕些。”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