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选择了合适的路。”枡山瞳道,“还有……”
“你想说,威廉对路易斯也是如此?安排好他的一切?”她道,“但是,后来威廉也意识到那样做是不对的。”
“情况不同,他们是兄弟。”
“你们呢?我以为你们至少也算朋友?”
“不,他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故事里的角色。”枡山瞳道。
“你的提案……
“也许一开始我有过想法。”她说,“猎鹿帽,福尔摩斯的弟子……我希望他站到合适的位置。”
艾琳:“那个被你否定的提案。”
“他不是适合的人选。再说,他也已经拒绝了,不是吗?”
她从记忆里调出悬崖边的场景。
月光下,高中生侦探背着少女前行。
他说:“以你为主题的谜案的侦探,我不想当。”
“看,艾琳。” 枡山瞳道,“那是个大写的‘no’。”
这一场出神又回神极其短暂。
要斩断侦探和特工之间的联系,最好的办法是制造一个足以欺骗过白马的谎言,令他接受,不再追查下去。埃文希尔的i6卧底身份不能暴露。
被牵挂的主人公还在打牌,同时酝酿着措辞。等到赌场里气氛越发热烈的深夜,他整个人也变得亢奋起来,又喝了很多酒,一副晕乎乎的模样。摆摆手拒绝了服务生帮助自己的要求,埃文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大街上。他先在路边买了一份炸鱼薯条,一边吃一边解开了领带,待吃完后,已来到了三条街外,步伐也逐渐没那么飘忽了。埃文把身上的西装脱下,只留着最普通不过的白衬衫,又摸了摸腰间的凸起——那是武器的位置。这一秒,他的眼神清醒而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