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举得老远,仿佛很不希望那是属于自己的肢体。

枡山瞳:“不是。”

白马探听到了令人放心的答案,再次确认。

“真的?”

“真的,餐饮台边缘液体低落的痕迹,地板上的打滑的脚印,有人不小心洒在这里的,还不到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为什么是这个数字……哦,清洁人员安排的轮班表……”

就在这时,另一个关系人,里韦塞女士的丈夫的身影出现了。枡山瞳用眼神示意了白马探,男生一下子抛开了酒水来源的小事。

两人本打算加入埃文希尔的牌桌的,但这位一进门就直冲某张桌子而去,同桌的其他人也见怪不怪,本来是五个人在玩,六个人坐满了之后又开了一局,游戏进行得十分顺畅。

罗德里韦塞来了之后,先坐在单独的机器前,投了好一会硬币。这是一台老式的老虎机,现在很多地方早就不用这种古老的投币设计了,而是直接插入赌场的卡片,每次扣除数量不一的金额。这间大型赌场不知是出于氛围营造需要还是别的,在不起眼的角落放了好几台这样的机器。

里韦塞先生的工作是办公室的文职,他不算强壮,文文弱弱,还戴着一副眼镜。在机器上度过了大约一小时的时间后,他离开了,从场内的服务生处拿了一杯酒,坐在休息区的躺椅上慢慢地喝着。

“这个该怎么做?”

女人举着一块筹码,小声扭头问身后的另一半。

“亲爱的,你看中哪个数字,就把它放上去就行。”

玩了很多把游戏后,逐渐游刃有余的男人自信地说道。

“呃,那好吧。”

她转过身,同场的顾客有一名中年男人露出了不满的神情,狠狠喝了一口酒。荷官面带微笑,贴心地对枡山瞳道,“太太,您的先生说的不错,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