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私人场合,出席人员非富即贵,根本不可能对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员进行搜身。
千头议员的表现也说明了这点。
他在面向宾客发言的时候,最先给的说辞是解释发生骚乱的原因,而不是把怀疑的目光放到大家身上……那样就太失礼了。
说白了,宁可损失这件宝物,也不能用盗窃的名头冒犯在场的宾客。
——即便如此, 议员应当也很头疼。
仓科想。
客人们的想法也不难推论。好好地出席宴会, 平白无故背上了盗窃的嫌疑, 谁不会心生芥蒂呢?
“不介意的话,还请大家继续。”千头议员道。
“我这老友说得没错,还望各位不要影响了心情。”
一位同样头发花白的老者举起酒杯帮腔,他名为山内一,长相和善,是一家地产公司的董事长。
有一部分关系较为疏远,又从头到尾没有靠近过这顶祖母绿王冠展示区域的客人们,左右对看了一下,配合地离开了。
还有一些人则不同,他们参观过这件珠宝,如果不能了解清楚事由,内心总有些不适。
仓科已经开始后悔自己那一嗓子了。
“还是说说详细情形吧。”
制药企业董事长田代正治道。他的家族有上百年的底蕴,近代靠着祖上传下的药方起家。明明祖祖辈辈都是医生,老人性格却没有大众印象中的平和,相反,他脾气很急,偶尔还称得上暴躁。
仓科感觉,他比自己还像自卫队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