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安室透道。

——她于商业一道很有天分。

“她很聪明,她是整个asuyaa集团的当家人。”白马接着说,“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行动,还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但我不能擅自替她发声,也不会轻易怀疑她的判断和决策是否正确。那是罪行般的傲慢。”

“这么说,你会瞒着她了?”

“当然不,我会直接问她怎么想的!到底有什么事,需要她用这种‘捷径’解决?”

——他是真的关心,也是真的一往无前。

“前提呢?”

“什么前提?”

“你说‘在某种前提下没有敌意’,是什么?”男人道。

“当然是你没有想要伤害她。”

大男生脚步轻快地走了,破解了一个遗留许久的谜题令他心情好转。

——他没有想过,如果她是没得选呢?

而自己所做的和“伤害”之间,又真的存在差别吗?

也许……

一盏盏星子般的路灯被抛在身后,偏远地带,很多道路两侧都仅有零星的几点亮光,勉强支撑着旅人看清前方的状况。汽车的前灯发出耀眼的白光,然而也只能照亮离得最近的脚下。

——我对她应该只有利用。

属于成年人的幽深蓝眸倒映在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