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一句,两朵玫瑰,一朵盛开,一朵枯萎……说的是亨利六世。他一生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段,当属‘玫瑰战争’。英国剧作家莎士比亚也因此,写了名为《亨利六世》的戏剧。”

“四句诗歌透露出的信息联合起来,便是暗示,从西塔楼六层望下去,如欣赏一出戏剧般的,可以看在眼中的风景——正是很漂亮的斐波那契螺旋线。”

“那‘最初亦是最后’呢?”千间回想着最后一句。

“是螺旋的特征吧?”枪田道。

“不,是亨利六世就死在伦敦塔内。”枡山瞳道。

千间恍悟。

“原来如此。呼应开头的塔楼。”

谜底被彻底揭开。

老人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她皱巴巴的,暗色的嘴唇开始颤抖。

“所以,就是这样?哈……我的一生,我父亲的一生……想来真是个笑话……”

“老婆婆,四十年前抱画出逃的幸存者,莫非就是您的父亲吗?”江户川柯南道。

“嗯……”

千间降代从恍惚中回过神。

“是。”她很勉强地开腔,“四十年前的血案,表面上是为了纪念死去的大富翁所开的追思会,其实是政经界名流们前来竞拍房屋主人收藏品的拍卖会,结果,突然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他们向其余宾客和主办人提供了一种特殊的香烟……我猜那里有某种致幻成份吧,总之,所有人开始互相残杀,我父亲是少有的活下来的人之一。”

“他带出来了这首诗,讲述了这个故事,并把诗交给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