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姓鹤田的服务生是昨晚值班的人员之一,他住在很远的地方,刚刚才赶过来……证实了寄田俐人与三城彩的话!”
“什么意思?他听到了他们和死者的对话?”毛利问。
“那倒没有。不过,他说自己一直守在去往加野所在汤池的必经之路上,从老板进去后,到十二点四十,只有两个人进去过,也就是寄田俐人与三城彩!”山村操说。
——现在,相泽的嫌疑才算是真正降低了。
松田想。
“如果死者确实除了啤酒,什么都没带去了汤池,那么,毒药只可能是寄田与三城其中一人带进去的。”卷发男人道。
“一共有三种可能。”萩原说,“其一,加野自己带了毒药,十一点半三城彩见过他后,他吞服了下去。其二,三城彩给了他毒药,骗他吃下之后离开。其三……三城小姐,您和加野先生见面的期间,对方有当面吃什么或喝什么吗?”
“没有。”三城彩摇了摇头。因着被视作嫌疑人,她眉头紧锁。
“那其三就是,第一位来访的寄田先生给了死者毒药,死者在三城小姐离开之后吞下。”
“都说了他不会吃我给的东西!”
“我们不能排除你在与他会面的时候趁机下毒的可能,下在他的啤酒罐内。”松田说。
“我就不明白了!” 寄田俐人吹胡子瞪眼,“非要说能让他心甘情愿吃下什么东西的,不该是他的妻子吗?像是在他泡汤之前说‘亲爱的,把这个鱼肝油胶囊带进去吃吧’,然后加野就到时候吃掉啦!”
“……欸,也不是没道理欸?”山村操道,很难说他的认可和寄田的表演无关。
“确实有这种可能。”萩原道。
“也有一种可能,是有人没走正门,翻墙进去把毒药递给了加野!或者趁死者看不见的时候下毒!”眼见年轻的警察们先后推理占据他的主场,中年名侦探不甘示弱,突发奇想。
此话一出,在场三个人互相望了望,相泽夏美吃东西的手都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