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什么地步?”
“任何地步,只要是你的命令。”
黑泽银笑了。
对的,无论九州失没失去记忆,如今的近江都比九州更适合去其他地方忍辱负重。
黑泽银本就有想让近江做类似事情的打算,不过后者自己主动提出来自然更好了。
黑泽银喜欢把自己设想中的事情让别人以为这是他求来的。
“如何?”
“说的倒像是在为他考虑,不过你有问过他乐意吗?”黑泽银微笑,“他喜欢危险不喜欢安全。”
“那就给他虚假的危险。”近江冷静地回答,“我相信权衡利弊之后你自由安排。”
“恩……”黑泽银摆出思考的样子,然后冲近江一笑,“说得对。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没理由拒绝你的要求。不过我还是想说比起前线你更适合幕后,毕竟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你能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隐忍那么多……!”
冰冷的针卡在黑泽银的脖颈。
黑泽银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脸上露出抱歉的笑容:“真糟糕,我好像说了我一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认为我应该骄傲的事情是我最后悔的事情,既然知道,就闭嘴。”
“我闭嘴。”黑泽银双手高举做投降状。
近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才把针从黑泽银的脖颈处移开,把淡绿色的胸针别回了原处。
黑泽银的目光落在胸针上,然后又移到了近江如今仍然戴着的十字架上。
他记得当初近江就是把十字架当注射器吸取胸针里藏的毒液注射到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