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皮斯克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凭记忆完全记起了照片的内容,然后他睚眦欲裂。
黑泽银!
那个混蛋!
他说那小子怎么那么轻易就把他脖子上的东西解下来了,原来后招在这里!
一瞬间的时间皮斯克想法万千,但他看着琴酒,却深知事到如今自己对案件的一切辩解都只是枉然,所以不得不拼命从自身价值来找借口,而这自身价值主要体现在和那位大人的交情上——
他说,他为那位大人的做牛做马多年,琴酒没资格杀他。
“不好意思。”琴酒淡淡说着,“这就是他不久之前才直接对我下达的命令。”
砰。
短暂的枪声,轻松断绝了皮斯克的生机。
……
不久。
骑着摩托车刚刚从近千米之外的地方回到饭店门口的黑泽银,直接撞上了从饭店大门出来的琴酒。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
琴酒微微挑眉:“吉普生?”
“呃……琴酒,早、早啊。”黑泽银尴尬地骑在摩托车上对琴酒招了招手,“我现在这模样你还能一眼认出我啊。”
“我又不瞎,大冷天骑着摩托车狂飙来饭店除了你这傻子还会有谁。”
“咳咳,是嘛,那……没什么事我就接我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