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ecret-akes-a-oan-oan。”
黑泽银无奈摇了摇头,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而是看着笑意盈盈朝她走来的贝尔摩德,顺口问了一句:“你刚才在门外没偷听吧?”
“我可是生气了哟,竟然怀疑我。”贝尔摩德伸出手一点黑泽银的额心,脸上似有不满。
“好好好,我的错。”虽然知道贝尔摩德极有可能是假生气,但黑泽银还是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很自觉地道歉。
“这才对……”贝尔摩德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便是道,“琴酒跟你说了伏特加的事情吗?”
“……你不是没偷听吗?”
“谁告诉你这是我偷听的?我刚开始就知道好不好,你别想当然啊。”贝尔摩德一脸无语。
“呃。”黑泽银举手,“我的错,我的错。”
“以后长点心,别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贝尔摩德揉了揉黑泽银的脑袋,“还有……琴酒刚才应该就跟你说了要求,没跟你说具体要做什么任务吧?”
“他一字未提。”
“我就知道。”贝尔摩德按住额头,“虽然这任务很简单,但他这样一句也不跟你说也太不负责任了……小银,注意点,后天的时候有一场葬礼,皮斯科和我都会参加,负责暗杀一个即将被警方调查的议员吞口重彦,你……”
不同于琴酒,贝尔摩德可谓是非常细致地把任务的目的、过程全都给黑泽银描述了一遍。
黑泽银默默将贝尔摩德述说的要点记在心里。
“我懂了。”贝尔摩德最后一句话安定下来的时候,黑泽银点头,“谢了啊,贝尔摩德。”
虽然他最终都会知道任务情况,但是贝尔摩德提前跟他这么详细陈述,对他总是有利的。
“跟我客气什么。”贝尔摩德浅浅一笑,然后把被褥和枕头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好了,这被褥和枕头,我一会儿派人来换,在医院里出现留有弹孔的东西总是不太好……你好好休息,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