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沙发的桌上本来应有什么东西放在上面用来招待客人,比方说,盛放贵川女士所切割的水果的盘子。”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
“凶手清理过了现场,尤其是玻璃桌——证据就是,鉴识科人员还在上面搜寻出了从沙发上被溅出来的血。”
“凶手显然不想要知道曾经有客人来过,也不准备让人知道被害人和他的关系。”
工藤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盯着贵川小娜说的。
傻子都猜得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贵川小娜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凶手是我?”
“我的推理如此。”
“我先不说有什么证据,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这只是一个心理陷阱罢了。”工藤的面色自若,“本来按照惯例,贵川女士会在六点出门,八点回去,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看见她,就以为她没有出过门,让我们也误以为了她是在出门前遇害的。”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贵川女士只是打破了传统,为了你,从从六点一直留到你过来,然后被你杀害。”
“如果死亡时间是在六点之后到毛利小五郎发现尸体的七点二十八分之间,近乎一个小时三十分钟的时间,你有足够的时间犯下案件。”
“你原本的不在场证明,根本就不存在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贵川小娜的脸色终于微微一变。
但她的脸色在他人看上去,与刚才相比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