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呢？有可能在冲击波下我的子弹移动到了致命处……”

“其他三子弹不用说，重点就看第四枚射入心脏的子弹。”黑泽银走上前去，脱下左手的手套，食指按上了九州的右胸膛，“呐，根据我的判断，你的子弹初射入在这个地方，卡在这里。”

他的指尖漂移，开始画圈圈：“然后，影响到了这些地方。”

“这里是……”九州低头。

“你的子弹的确致命，但不会让他一瞬间暴毙，只会阻碍呼吸，让他渐渐痛苦死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抵是知道了……不过既然你说这两个原因都不是，那他怎么死的？”

“心脏这里，除了你的子弹，还有另一枚。”黑泽银的手指顿下，抬头对上九州的眼睛，“一枚不同于你的子弹的子弹，在蟹江的身体里留下了另一些还未恢复的暂时空腔以及永久空腔。”

“当然，如今那枚子弹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这枚步枪子弹就是了。”

他摊开另一只手。

一枚762口径的步枪子弹，静静地躺在他手掌之上，血液在淌。

第657章 真正的死因

“步枪子弹？”

“啊，就是蟹江心脏第三次中弹的罪魁祸首，同样心脏大面积受创的元凶也是他。”

“你的意思是，我开枪射中蟹江的第一枪，他没死，而是在另外一人射出的第二枪下死去？然后真凶为了销毁证据，再射了一枪出来吗？”

“聪明。”

“不过你还是照样检测出真相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