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的眼眸闪烁。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没有人不会不理解他的意思。
黑泽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想的没错,所以说”
“去一趟蟹江那里,我要看看他的尸体。”黑泽银随手把塑料袋往九州那方向一扔,就转身朝着通往船尾方向的路线走去,“九州,你好好收着这把枪,它还可以告诉我们很多事情。”
“什、什么意思?”九州将塑料袋借助,攥紧了拳头的时刻却是一脸茫然看向了黑泽银。
“啊。”黑泽银的脚步一顿,侧头冲着他浅浅一笑,“去了就知道了,有些东西需要和尸体一起才能被看出来。”
……
船尾。
除去被可怜的龟田尸体,蟹江同样是死不瞑目在了此地。
只是比起纯粹的受害者龟田,他还充当着加害者的角色没有人给他盖上白布。
他可怜又可恨。
如今,他睁着一双眼睛瞪着前方,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了狰狞的定位下,靠着船的栏杆面对着他们坐着,身上的衣服几乎被血液染成了黑红色,两手耷拉,一只手呈现不正常的扭曲状态,一只手捏紧成拳,青筋蹦起。
这种姿态给人他还活着的错觉。
胆小点的人看了,还真的是会一眼就晕厥过去。
黑泽银胆子不小,但是由于体质差异,还是产生了明显的生理反应。
“工藤,麻烦给我墨镜,我挡一下颜色。”稀里哗啦吐完之后,黑泽银苍白着脸色朝着工藤摊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