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大少爷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浅间文仁一边抱怨,一边却是伸手把黑泽银递来的酒杯接过,抵在了早就干涩不已的唇边,谁叫他口渴得紧,不喝也忍不住呢,“哪怕是这杯酒,我也是看在你那么用心的份上才喝的……”
“噗——”
咽下水母鸡尾酒的下一秒浅间文仁直接把口里的混合液体给全部喷了出来。
措不及防的黑泽银险些被淋一身的污秽。
也好在他反应迅速,条件反射一个转身就避开了大部分的脏污。
可饶是如此,突如其来的攻势,仍旧导致了有不少的水渍溅到他的衣服上,甚至是脸上。
狼狈不已。
“你干什么?”饶是旁边的倭文静也被浅间文仁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脸上就是多了愤慨,捏紧了拳头咆哮,“难喝就难喝!你吐个屁啊!很伤人自尊心的!”
“难喝我是不知道,我的舌头都特么快被冻麻痹了好不好!”浅间文仁擦了擦有些红肿的嘴唇,不甘示弱地瞪向了倭文静,“你还不准我吐啊?不吐的话,我喝下去胃都要被冻得穿孔了好不!”
“……”倭文静,“冻得?”她一脸懵逼得看着浅间文仁,满脸的不明所以。
“不信你尝尝……”浅间文仁生怕倭文静不相信还硬是把酒杯往倭文静的手里塞。
倭文静简直被浅间文仁的一举一动搞得无时无刻哭笑不得,却依然是一脸无奈地把浅间文仁手里的酒杯给接了过来,指尖感触了一下温度,眉头不由得拧紧。
“的确是这种酒饮最适合的温度,和放入冰箱冰镇过三四分钟的果汁的那种温度差不多。”
倭文静说完,还要来了一个新的器具,把原来酒杯里的液体再倒了少许,而后再尝试性地小口抿了抿,确定了自己的说法之后,看向浅间文仁的脸色,就不是最初的那种善意了。
就好像是在说——
说被这种温度冻得舌头发麻,你大爷的是在找茬吧?
“……不好意思我体质偏寒对温度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