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宫野明美是凶手,那么她只要强调说,自己在换完衣服之后就待在餐馆里,没有再回公园,不但和目击证人的证词相符合,还可以排除自己的嫌疑。
毕竟她在换衣服之前在公园所待的时间不过短短三分钟,还有他人所目击她的等待身影,哪有什么时间犯案?
真正的凶手,一定会这么回答。
至于之后折返回公园?
拜托,宫野明美如果真的做了,也绝对不会说,因为她折返公园后,或许就是杀害东野幸太郎的时间点,假如回答自己没有再去公园,而是从始至终一直待在餐馆,那么警方根本不会怀疑她。
就算是一直待在餐馆里,却没有其他服务人员看见,宫野明美也可以借口说,自己是待在厕所里给迟迟没有到来的东野幸太郎打电话发邮件,不在场证明就可以成立。
反正在公园和在餐馆都没有人看见她的身影,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宫野明美是真正凶手的前提下。
事实,却肯定并非如此。
宫野明美不但承认自己折返回公园,还坦诚交出了信封。
虽然前者的承认和目击证人的证词相驳,后者证明了所沾染的和她口红一个品种的唇膏上有被害人的血迹。
但是,这不就是恰恰证明了,宫野明美,并不是凶手吗?因为她做出了和真正凶手截然相反的事情。
或许有人说这是欲盖弥彰,不过,你觉得会有人在这种地方欲盖弥彰挖坑把自己推进凶手的陷阱么?不可能的!
佐藤转念一想,看向宫野明美的目光也没有再那么极端,看向灰原的目光更是饶有兴趣的柔和:“我为我刚才的话语道歉,你的确是个观察力敏锐的小妹妹,那么,第二个关键点在哪里?”
“在于凶器。”灰原上下打量佐藤,“你们警方还没有找到凶器吧?”
“呃……说起来有点儿丢人,但事实上的确是这样没错。”佐藤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