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琴酒的儿子,在某些方面,一样的可怕。
骨头露出来,却没有沾染上一点儿的血迹,这要多么匪夷所思的控制精准能力?
吉普生晕血,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没有想到,在不让对方出血的前提下,也能让骨头森然外露。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去当屠宰户。”亚历山大第一次感觉压力山大,“不用刀,单单用手唰唰地在死去的动物身上实行你刚才的错骨手段,估计就直接能把动物的骨架全部地掏出来。”
“每个人的骨骼和肌肉都有各自的特点,人和动物之间更是天差地别。”吉普生托着腮帮子一脸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陈恳地回答,“所以,我觉得按照我的方法,顶多只能毫发无伤地掏出五脏六腑,骨架就算了。”
亚历山大:“……”
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好吧!
这样比起掏骨架更恐怖好吧!
动物什么的果然要去掉五脏六腑骨肉相连才好吃!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总而言之,亚历山大,准备对这个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在一条线上的家伙敬而远之。
因为她现在忽然觉得,琴酒并不可怕,他在某方面至少还是一个正常人,可吉普生……
嗯,奇葩,只能用奇葩来形容!贝尔摩德和琴酒到底是怎么生出他这个奇葩来的!
身为组织据点身手a级女性第一的亚历山大都觉得吉普生是个恐怖分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不到半个月,训练场的大多数人就被挑翻了一遍,所有人都识相地对吉普生敬而远之。
白痴才和吉普生打架!
或许吉普生真的是个沙包,打他十次他才还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