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时机抓得颇为巧妙,这时候爱尔兰正好地跨步走来,黑泽银的视线又并未从原地离开。
这下子,两人的目光恰好地对上,皆是眼眸微不可察的开始精光。
“你就是……吉普生?”爱尔兰诧异地上下打量黑泽银,实在是看不出面前这家伙的深浅,说他强吧,身上却是有数不清的伤口,说他弱吧,可那从容淡定的风范却又不像是装出来的,甚至隐隐给他一种威胁。
就好像被一头狼盯上,放出绿油油光芒的眼睛令人瘆得慌,不寒而栗,油然而上。
这种感觉让爱尔兰很不舒服,却是隐没了表面上一些曝光的轻蔑,神情换上了一丝凝重的色彩。
对此,黑泽银倒是对爱尔兰高看了一份。
收敛有度,性格虽然傲慢但也不自负,可惜就是认贼作父,跟错了人。
不过这并不影响黑泽银的判断,他看向爱尔兰的目光仍旧是狂热无比:“这几天总算有一个自主来找我麻烦的人了,我说,这才是男子汉嘛,哪像是那些人,连我一个沙包都不敢揍。”
听到黑泽银所说的话,不单单是爱尔兰的脸色微变,而且周围的人的脸,也是下意识地一黑。
爱尔兰是听到黑泽银话语里的含义,略微有点惊诧,随即漫不经心的轻视态度一扫而空,开始在心里默默地评估黑泽银的危险度,计算一会儿交手的胜算有几何,又应该如何应对黑泽银。
被说连一个沙包都不敢揍的训练场的其他人已经有了骂娘的冲动。
你是沙包吗?对打的时候,他们才是你的沙包好不好!
每一个和你战斗过的人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天,这是打沙包吗?分明是被沙包打!
最重要的是,这三天里因为身体状况还不能够接取任何的任务,有掉、级、的、可、能、性!
他们脑子瓦特了才会跟你去对打,这不是存心自己找不自在吗?
琴酒也真是的,没事干嘛把你放在训练室这里,这就好比把一头幼狼放在了一堆羊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