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先生。”黑泽银用嘲弄的口吻说话,“我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帮你吧?”
“你有。”琴酒的声音斩钉截铁。
“有?”黑泽银看到琴酒的这番模样,怒火中烧,表面上却是笑得愈发灿烂。
“就算有,也被你刚才的失礼举动给弄得没有了!你还在奇怪你在客厅里放了乙-醚其他人都没有感觉出什么异常,原来你拿走乙-醚实际上是为了对付我。”
“猜对了。”琴酒清风云淡地点了点头。
正常人都会猜对的吧!更别说你之后还用了乙-醚设计他!
在时间的流逝下逐渐回想起更多的黑泽银郁闷地用手背按住额头,想到了刚刚进入浴室就被藏在门后的琴酒一个手刀劈晕,意识消散前还被倒了乙-醚的手帕塞到嘴里,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这家伙未免也太过小心了吧?
天知道他现在的嘴里还有那种该死的刺激性味道有多难受。
黑泽银再度干呕了几声,将视线转移到一脸若无其事的琴酒身上,想要扔炸弹过去嘛,又怕把自家的房子给炸了,想要打他一拳嘛,却悲催地发现自个儿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他,一身的怒火全然无处发泄。
冷静,冷静,要尊重长辈,要孝顺,别跟这位脑回路只有组织外加那位大人的家伙斤斤计较,琴酒打你骂你坑你的事情还少吗?不,不少了。可你在这种时候都会怎么做?忍气吞声?嗯,没错,不理他,不要理他!
在经过脸色的七十二变之后,黑泽银终于把心情稳定了下来。
但是,这时候琴酒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做不做?”
冰冷的声音让他的心又起伏不定,有种把喷头拿下来泼琴酒一身的冲动。
“请用帮这个字来形容。”黑泽银皮不笑肉不笑地回应了一句。
琴酒的脸色下沉:“别忘了你也是在替组织做事,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可不会去负责你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