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那位似乎意识到贝尔摩德的不对劲,机械变化出的声音略微喑哑。
“是琴酒。”贝尔摩德如实回答,疑惑地看着面前的金发男子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自己对面,似乎想要等自己打完电话后,跟自己问些什么,但是她完全不明白他想要问什么。
“因为吉普生,你们两个腻在一起的时间不少么。”那位的语气略带调侃,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吉普生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如果性格不是那么桀骜不驯的话。”
他的言下之意,贝尔摩德完全明白。
“他会收敛点的。”贝尔摩德微微一笑,“再说了,有我和琴酒在,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我怎么听说他最近和雪莉走的很近?”那位的声音听不出高低起伏,机械的质感有点空灵,“你们给我看着他点,要是让吉普生发现十几年前的秘密,他的行为很有可能会失控,我们的约定也就此会出现裂痕。”
“秘密让女人更有女人味。”贝尔摩德回应了一句话,“保守秘密,是我的责任。”
事实上,她很想要让那个约定就此破裂,可是她不能,不能违抗那位大人,所以贝尔摩德把仇恨移到了雪莉的身上,因为如果不是后者过去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吉普生也不用对那位许下那种不平等的条约。
可惜现在,两位当事人,一个不明守约的对象,一个忘记长久的曾经。
这让他们这些长辈很难办。
“good。”贝尔摩德听到了那头传出的低低笑声,捉摸不透,“行了,话就说到这里,接下来,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位了,记得我所说过的话,看紧吉普生,这就是我让你们继续来往的唯一理由。”
“我明白,再见,大人。”贝尔摩德的神情有些落寞,但很快就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
“那位?”琴酒看着贝尔摩德。
“是的。”贝尔摩德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句。
气氛有短暂的僵持不下。
“琴酒,你找我有什么事?”最后,终究是贝尔摩德对视过去,率先开口,声音却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