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电话提示音、消息提示音在耳边响个不停。
脑袋晕乎乎的, 面颊发烫,浑身犹如刚被形体课老师强压着做完三套瑜伽拉伸一般四肢酸痛的不行。
不会是发高烧了吧?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有点高。
但是吃了绘理姐的感冒药,没道理不仅感冒没好, 反而更严重了吖?
只是绘理姐的感冒药真心难吃。
不是指味道, 更多的是吃完后持续不断的宛若骨骼生长期所带来的细细密密的麻痒和阵痛。
哪怕是醒过来以后小腿也会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体温没降下来,平白难受了一阵, 我拿过手机刚想找绘理姐吐槽一下她的感冒药是不是过期了, 房门就被敲响。
“纱希, 你醒了没?”
“纱希?还好吗?”
“纱希!”
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下一刻大力拍门声响起。
“咚咚咚!”力度之大,像是要把门拍裂。
“来了。”是龙马的声音, 听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想到龙马说不定和我一样吃下了那颗难吃的感冒药, 我忙爬下床, 换了件睡袍后趿拉着拖鞋跑去开了门。
“纱希你没事……吧?”因着门被突然打开, 穿着浴袍的龙马保持着拍门的姿势,见我好好的站在他面前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还好,睡着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你有吃药嘛?”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龙马,看上去面色红润,状态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