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把希望寄托在玄学上?
可是如果只要打一场的话压力瞬间就小了许多呢。
我现在真的超担心首场就跪,然后一跪再跪。
“嗯?看上去已经调整过来了嘛?”
在我心塞的当头,龙马的声音自上方响起,“打完我都以为你快要哭了。”
“没有要哭。”我闷声道,就很丧而已。
“是吗?”
听上去不太相信的样子。
“练习而已,放宽心就好了。”
“……”
“发球比昨天已经进步很多了,继续保持啊。”
“……”
“老爸说你崩的太紧了让我带你出去玩放松一下,但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出去玩的心情吧。”
没有,现在脑子里除了赶紧打完表演赛,我没别的想法。
“既然不想出去,那就去那里走走吧。”
那里?我把手移开,与正半蹲着看上去有些头疼的龙马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