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循知道自己猜对了,心忽然有点乱:“避子汤寒凉伤身,福晋若信得过我,我懂一些特殊的手法,可以帮你按揉出来。”
当年在南边的皇宫,魏循什么都学了一点。
明玉脸颊爆红:“都过了一夜了,还是避子汤更管用。”
演过不少古偶剧,明玉也听说了一些宫廷秘辛,比如皇帝偶然临幸了谁,却不想让那个人生孩子,就会吩咐太监当场按揉避子。
魏循关心则乱,冷静下来对明玉道:“盛京寒冷,不利于女人受孕生子,为了生下更多男丁,大汗有令,不许避子堕胎,巫医那里没有避子汤。”
又看了一眼明玉脖颈上的红痕,魏循闭了闭眼:“福晋想要的话,我有门路从南边弄来。”
“在这之前,福晋要想清楚了,那可是墨尔根代青的孩子,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买药同样罪过不小,魏循这么说也是很冒险的,放在别人身上,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做。
明玉想也没想:“要买。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更不想生多尔衮的孩子。
魏循应是,却把木匣递还给明玉:“福晋请爱惜身体,这银子我不能要。”
明玉哭笑不得,看魏循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以为她为了弄到银子跟多尔衮做了什么交易。
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多尔衮走进来,明玉更加哭笑不得。
他倒是坦荡,脸上那一道儿就算了,脖子上的抓痕也不拿东西遮一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昨晚都做过什么似的。
魏循瞪圆了眼睛,看看多尔衮,再看明玉,心里诡异地平衡了。
明玉咳了一声,把木匣子重新递回去:“就这些去办吧!要快!”
魏循这回没推辞,接过木匣退了出去。
多尔衮盯着魏循腰杆笔直的背影,问明玉:“交代了什么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