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兰才接走达林泰,多尔衮回来了,明玉让娜塔去休息,她自己坐在炕上铺被褥。
按照之前的习惯,一个铺在炕头,一个在炕尾。
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雪,明玉把炕尾的被褥往炕头挪了挪,又挪了挪。
瞧着中间的炕桌碍事,便想将炕桌挪到炕尾,奈何炕桌死沉,推了几下纹丝不动。
这时多尔衮沐浴完走进来,正巧看见明玉在推炕桌,于是过来帮忙,先把炕尾的被褥挪到炕头,与明玉那边的对接排好,单手拎起炕桌放到炕尾靠墙的位置。
明玉坐在自己的被褥上,脚尖点着多尔衮的被褥,示意他往旁边挪,多尔衮假装没看见,拖鞋上炕躺好。
明玉:“……”
输人不能输阵,明玉也宽衣躺好,转头看多尔衮:“你去吹灯。”
多尔衮合着眼:“为什么是我?”
之前炕桌在两人中间的时候,明玉负责吹灯。
明玉“啧”一声,懒得跟他废话,小心翼翼跨过多尔衮去炕尾吹了灯,折回来时算计着步数,故意在多尔衮腿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
然后脚腕一阵酸麻,明玉低呼着被人拖进了暖烘烘的被窝儿。
“你、你放开我!”门外有值夜的婆子,明玉动弹不得,也不敢大声叫。
多尔衮抱紧明玉:“放开你,让你踩着我玩儿?”
“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