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一走,再不用去书房铺纸磨墨了。明玉干脆睡了一个午觉,午觉醒来瞧着靠窗放的那张榻,越看越不顺眼,吩咐人搬回东厢房跟那些毒花作伴去。
榻搬走了,内室显得有些空,明玉让人把正在泡发的种子搬过来靠墙摆成一排。耳房放了炭盆,终究不如内室暖和,《农政全书》里说提高温度能促进种子发芽。
然后悄咪咪在泡种子的盆子里各滴了一滴空间灵泉。
实验从种子开始。
重新布置好内室,达哲过来找明玉,说大福晋请她们过去闲话。
“我上午受了些风寒,头还晕着,不想折腾了。”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明玉此刻只想守着这些种子,并不想跑去蹚浑水。
达哲一脸为难:“贝勒们出去打仗,大福晋每回都会召福晋们进宫安抚,说是安抚,其实是敲打。”
“还有这规矩?”明玉无语。
达哲苦笑:“被安抚之后,每位福晋还要认一位宫里的福晋为贵人,隔三差五进宫服侍。”
男人在外拼命,女人进宫当使唤丫头,都什么破规矩!
明玉一人独大的美梦破碎:“怕咱们不安分?”
比如包养小鲜肉,给贝勒们戴绿帽子。
达哲意有所指:“出征当天有孩子的人家,要把男孩子都送去汗王宫,由大福晋代管。”
明玉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扣押人质,怕贝勒们拥兵造反啊。
这种表忠心的聚会,不想去也得去,明玉简单收拾了一下,与达哲一起去往汗王宫。
明玉被引进去的时候,正堂里已经珠光宝翠地坐了一屋子女人,脂粉味熏得她直想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