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双幽潭般的般,难以叫人看穿。

万梵微眯眼,问道：“你是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底下掌声雷动。

“让我们恭喜纪黎，成功挺进总决赛！”主持人激昂的声音传了过来。

顾濂看着她，说：“恭喜。”

万梵挑眉：“又不是我比赛，恭喜我做什么？”

“说起来。”她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他：“第一期《最强潮音》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现场？”

他点头：“是。”

而且不只是第一期，她的每个舞台，他都有到场。

那天她在卫山上一跃而下的时候，他也在现场。

“为什么不出现？”她问。

顾濂看着她，眸里星光闪烁：“若我出现，你会斩断命数吗？”

她笑：“你猜。”

他不敢猜，实际上他也无法承受再一次眼睁睁看她消散的结果。

“蹲着做什么，起来吧。”她端过他亲手泡的茶，抿了一口就皱眉：“不好喝。”

茶盏塞回了他手里。

从前她也是这样，每次别人送了她顶级好茶，她都只是喝一口，其他的用来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