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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先做起来?”

乔柔也低着声音带笑意回他们:“我们可以先把豆子磨起来。昨天已经泡了足够久。”

几个人连连应声。

乔柔做豆腐一窍不通,但总归知道豆子不可能从水缸里转移到石磨。她拎了个木桶,试图用木桶装黄豆。

在场的四个青年都觉得乔柔肯定比他们更加懂怎么做豆腐,没第一时间插手。他们全然没想到乔柔和他们站在一个起跑线上,就光昨天听了的那点流程。

程怀朝想法更多。他今天的衬衫衣服十分干净,几乎连褶子都找不到。他特意翻箱倒柜掏出了一件衣服,压了几个小时,又挂到凌晨被他穿上。可惜他的小心机并没有任何人在意。

他发现乔柔打开门只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去舀黄豆了。

程怀朝盯着水缸里几十斤的黄豆,冷漠:迟早都是要变成豆腐的豆,凭什么比他吸引人注意力。

四个青年想法很多,身体纹丝不动。

于是乔柔把木桶放入水缸,艰难用木桶舀了一大桶黄豆,然后……她拎不起来!

她,没有力气!是个废物!

乔柔不信邪,眼一狠,手腕使劲。

水有浮力,但水桶里的水也有重力。乔柔细胳膊细腿,实在没有多少肉。他们家里几乎不种田,那一点点田种了黄豆,属实算意思意思,根本不需要乔柔动手。

乔柔一直算被娇宠着,以至家里乔柔唯一的劳动就是隔三差五帮忙卖卖豆腐,或者在夏天天气太热的时候,给磨豆腐的爸妈扇扇风。

盛了半桶黄豆和半桶水的木桶在水缸里被拎起了一点高度,然而不屑于往上再多挪动一点。

乔柔脸微涨红,用出了两只手。可问题是水缸太高,高到乔柔的腰腹部。要让木桶能够从水缸中彻底出来,乔柔需要举到几乎自己脑袋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