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蠢货,”沈澜冷笑着抬手指了指头顶上的监控,幽深的光亮在此刻显得分外清晰,“等着进去吧。”
话落,他便转身搭着贺琛一步步地向外走去,只是在经过宋勉身边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他。
“刚才点的东西全部打包,还有,损坏的东西全都赔了,给老板补齐损失。”
叮当海鲜城处在繁华地段,贺琛带着沈澜一下楼就拦了辆出租车,匆忙赶去周围最近的医院。
他一边用纸巾按着沈澜的后脑勺止血,一边替他把脸颊和脖颈上的血迹都擦拭干净,只有紧抿的唇角和皱紧的眉头彰显着他此刻的低气压。
附近医院很快到达,急诊的医生护士匆忙把人带去包扎止血,只留下贺琛一个人在外面,手上还残留着沈澜的鲜血,被空气干涸的结块发黑。
“喂,宋勉。”
贺琛拨通了宋勉的电话,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冽:“沈澜和他们,究竟有什么仇怨?”
“害,琛哥,他们几个之间的事,其实说来话长,我也是这么多年才逐渐了解到的。”
“那俩狗东西以前和沈哥还有万柯是同乡,从小的时候,他俩就爱偷鸡摸狗,被沈哥看见告诉了他们家长之后就一直被他们怀恨在心,觉得是沈哥碍了他们的道,还害得赵怀玉被学校退了学。”
“从那之后,他们仗着年龄比沈哥大,就一直找沈哥的茬。”
“你还记得沈哥一到下雨天就容易发烧咳嗽的事吗,那病就是因为小时候被他俩寒冬腊月扔河里才留下的病根,一直到现在都没好全。”
“听万柯说,之前他们父母因为这事把他俩好一顿收拾,没想到还是没长记性,现在还敢对沈哥下手!”
“现在警察已经把他俩带走了,到时候你带沈哥来做个笔录,绝对不接受和解,让这俩人在里头牢底坐穿!”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