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没有理由阻止童书年的探视,他只跟对方说了一句‘婚姻的责任不是打着爱情的名义就可以侵犯,不要把我母亲陷到尴尬的境地’。
童书年向秦宁提出自己净身出户,如果她还是不愿意,他会直接起诉离婚。
秦宁不甘心地同意了,但她提了一个要求,希望安静的儿子陪同童书年来办理手续。
卫凌牵着沉默的手走到车库,他拉开悍马的副驾驶的门:“默默上车。”
沉默撇了撇唇角,他一脸无奈坐到了副驾驶扣上了安全带。
他跟卫凌‘开车’没过多久就一起考了驾照。
车祸没给沉默留下阴影,但卫凌就是不许自己开车。
卫凌帅气地转动着方向盘,他们接了住在学校宿舍的童书年,掉头直奔京市海泽区民政局。
一行三人走进办证大厅,他们看着眼前的全都场景一楞。
秦宁穿着结婚时穿过的洁白婚纱,她安静地坐椅子上面,完全无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我来了 ,”童书年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他坚定地走向秦宁:“我们去办手续吧。”
“同桌,”沉默肩膀碰了碰卫凌肩膀,他低声感叹了一句:“童叔叔是个爷们。”
确实。
没有担当的男人很有可能左右摇摆,甚至还有可能收获同情。
但是童书年没有,他什么都没要,只求换个体面的结局。
“什么同桌,”卫凌顺势揽住沉默肩膀,他压低声音刻意引诱道:“有天天睡到一起的同桌吗?你要叫我老公,乖,用昨晚的语气叫我一声。”
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