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卫凌抓着沉默手腕顺势跟对方面对面站着,他漆黑眸光在沉默脸上转了一圈:“卫溪过完生日就是我过生,我怎么可能是处女座。”
他不是嫌弃处女座。
他是郁闷沉默不记得自己生日。
“我开个玩笑,”沉默看着卫凌写满委屈的眼眸,他赶紧从裤兜掏出手机确定了一下:“卫溪这个星期过生日,你下下下周的星期六过生,我们刚好在医院跟伯母一起庆祝你十八岁。”
托上辈子的福。
他无意见过卫凌的千度千科,知道对方准确的出生日期。
“好,”卫凌眼底的冰霜缓缓褪去,他压低了声音说得温柔:“今年有我妈和你陪着我,我这辈子圆满了。”
他对过生日的概念不多。
无非是卫家每年为卫溪举办盛大的酒会。
这个时候。
他都会接到‘特别通知’。
不能出现在别墅前院。
他从不甘心到逐渐心如死灰。
后来。
他最大的愿望是满十八岁时脱离卫家。
“圆满什么,”沉默屈起手指在卫凌额头弹了一记,他说得怒其不争:“小小年纪你得有世俗的欲望,坐等着哥哥给你送上成年大礼。”
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