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战脸色瞬间黑如稠墨,金色的眸子寒的涩骨,深邃中透着猩红,似待破枷锁的困兽,隐忍蛰伏。
该死,竟口勿了小家伙,还不止一下!
空气本就稀薄萧冷,在霎那之间降了几个档,端是刺骨,若处极地之窖。
帝凌渊是知晓敖战要喂小东西喝补血药汤的,想起适才那春光乍泄,醉人芬芳的气息,当下不情愿将人交出去。
眉头拧了拧,阔步错开那阴鸷冷霸之人就要去夺紫檀木上安放的汤药,亲自喂。
敖战伸手一横将纪檬给抱了过来,然后挡住了药汤,整个人气势磅礴,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放肆!”帝凌渊一个没来得及叫他给得逞了,怕将小人儿伤到也便没有太过强硬,血色的眸子狠厉的一扫,将手收了回来,“哼!”
封颜见此手下微顿,轻描淡写的瞥过二人,随之视线落到纪檬颈项处上的痕迹时,紫眸变幻有些晦涩。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一点我完全做得到。”敖战抱着人,端着药汤,面无表情的越过帝凌渊,语气冷的血液凝固。
旋即去了近临的药谷之地。
……
一方精心打造的木榻上——
敖战扶着纪檬靠坐在他结实有力,果露出的胸膛,一手将她护着,以防她直接摔在木榻上头。
虽然有兽皮绒毯子垫着,但保不准不会疼。
昏迷酣睡中的纪檬:“……”她……有这么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