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趴趴的兔子耳朵警惕地竖起来,兔子本人默默朝着靠近走廊的一侧挪了挪。
奈何经济舱的位置就这么大一点儿,挪了也像是没挪,反而动作不小,引人注意。
谢怀意这一次是真想笑了。
先前因为会所偶遇的缘故,他只当做夏园是喜欢在会所里找男人的年轻富婆,毕竟那包间里乌泱泱地一大群年轻男人都等着被挑选,他很难无视。后来在v家珠宝晚宴上,他这才真正看清楚了没有醉酒的夏园是什么模样,小姑娘一张脸嫩得很,那双圆眼清澈明亮,实在是很不像在会所里“找乐子”的富婆。而现在,谢怀意是真确定了,眼前的人,充其量就是纸老虎,实际上就是一只没见过世面的兔子精,又害羞又怂唧唧。
真喜欢找乐子的富婆,会因为一不小心看了别人的身体就变得这么不好意思,连耳朵尖尖都发红?
但此刻谢怀意没有安抚受惊的兔子精,他伸手放在膝头,敲了敲,脸色严肃,沉吟道:“这是个问题。”
夏园欲哭无泪,虽然怂,但也要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我没有想看你,我也是被迫……”
“那你看了吗?”谢怀意问。
夏园:“……”
“看了吗?”
夏园:“!”
有必要追问吗?
“你看了。”谢怀意盯着她,肯定说。
夏园:“……”
ok,fe,她看了就是她的死穴她的原罪。
可下一秒,夏园梗着脖子,抱着要死一起死的无畏勇气,迎上谢怀意的目光,问道:“那你没看我吗?”
瞬间支棱起来的后果就是,下一秒钟夏园整张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