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芥乖乖任他领着,到了医生那里。
“抱歉有些问题现在就要问你,你不想说可以写下来。”在医生消毒用品时,迹部拿出纸笔。“请你回想挟持你的人的特征,任何细微的都可以。”
“没受伤,却有血味。”小芥写,“抬头不真切的看到他面具和头罩之间几缕头发,是偏灰的浅发色。”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小芥摇摇头。
“我送你去德国,和我父亲一起好吗?”
他安安静静的坐着,医生给他清理伤口。
“要问起来就说你是我私生子。”
小芥困惑的皱眉。
“开玩笑的。占你便宜也连带占了他便宜,又气不活他。”
看着迹部背影消失,小芥仍然困惑莫解。
他看起来没有一点哭过或要哭的迹象,却好像已经流干了泪。
……
“无论来多少次都不习惯。”
说话的人二十出头,银灰长卷发披散着,面容娟秀。她身着常服,瘫躺在扶手倚里,腹部放着个热水袋。手捧热烫的红糖水,小心啄饮。
“听说迹部景吾一经接手,打压了所有不安分的苗头,坐稳了位置。”
她对面立着位与她同龄、身着军装的女性,正若有所思的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