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受害者还能是施暴者自己?”
“去年涉谷整治过那几个人,全校都知道是谁。再者,白村从没把自己当成过受害者。”
“会不会是涉谷?记不记得我说白村坏话她的反应?”
“她给白村出过头了。”
“可能觉得不够。”
“他们交情有那么深?”
“也许她被白村迷倒了。”忍足嘀咕,“平时看不出来,他还真上镜。”
迹部盯他一眼。
“就不能出于正义感吗?”
涉谷包裹得极严实,抱臂出现在书房门口,像个站起来的枕头。
“我就只有喜欢谁才为谁出头?”
忍足尴尬地笑笑。
她身后跟着管家,迹部没得到她来的消息。往常只有家人回来管家才不通报。
管家把探听来的消息告诉迹部,基本和忍足猜的一样。
“所以是你……”忍足试探地问。
“不是。我还想你们也许知道什么。”涉谷像拆包装一样解下自己的外衣,“你们有没有想过爆料者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