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听不见。”迹部边改稿子边向替他解释,“我不介意,你也包容点。”
“残疾就能为所欲为吗?”忍足不认同,“他的残疾又不是我们造成的。”
“没准是我们。”
“呃……”
“具体原因不清楚,稍后再查,现在要紧的是这条狗。”
“狗又怎么了?”
迹部何时行事这么难以捉摸了。
迹部看着白村。白村拿出镇定剂给猫猫扎了一针。
迹部带着本子过去,蹲在他右侧,写:“这么做的原理是什么?你都知道什么?”
白村接过笔,垫在迷糊的猫猫身上写:“你睡过去,意识到了它身上,你醒了,它也回来了,我设想它睡过去,你意识与身体的状态应该是稳固的。”
迹部居然接受了这离奇设定:“可是它睡过去也有可能附身我。”
“你的身体醒时它的意识没在你身体里,它的意识可能没法支配你的身体。”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能这样理所当然的猜测?”
“我也发生过类似的事。”
“那以后?”
“用适宜剂量,保持它连续睡眠。”
“这么对它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