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即将饿疯的猫猫煲骨头汤时白村随手烧了。
自到来他的思绪始终保持着一种溃散纷乱又不断重建的状态,终于在这栋房子内达成了平衡,可是门外的规则……
他还没脱离原世界过去带给他的不安定感,和此世界的虚幻感。
问题都出在白村自身,不是现在的自身也是过去的自身,甚至未来的自身。
……
昨天夜里猫猫叫个不停,惊躁异常。
也许白日里的来人惊到了它,少年在时如果不是白村拦着,它铁定愣往上凑。
直到天亮它都谨慎的在房子里转圈,在画室门口徘徊。白村则整夜都在画室里。它看到三角架上的白村和他的工程愣了半分钟。
白村涂了整一面墙的红色和橙色,外行也能看得出画工不赖,是蔓延的火焰。
画告一段落,通了宵的白村回头就见猫猫瞪眼睛瞅自己。
白村爬下脚手架,它尾巴垂着,后退不动,那双毛茸茸的黑眼睛仿佛在深思。
白村从玩具堆里抓出一把棋子撒在它跟前,它正不知所措,白村把棋子摆成一行字:你是谁?
它抬头,兽瞳里映出白村的面容。
白村首次从一双不避讳的眼睛里看清自己如今的模样。
是张圣洁无邪的脸,因年幼有些雌雄莫辨。
他顾不上疑问白村怎么知道的,指挥刚适应不久的狗爪子推动棋子,摆成「迹部」。
白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