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师长一把推开门,看叶老在床上躺着读书,直接就说:“叶老,我们最近发现,咱们空院内部有敌特。”
叶老果然大惊:“哦,在哪里?”又问:“该不会真是梅霜吧?”
因为冯竹长久的,用一种梅霜肯定不是敌特,我们怎么能怀疑梅霜那样一个老革命是敌特一类的暗示性语言灌输,院里老一辈的领导们,当考虑起敌特问题时,自然就会把衣着另类,打扮艳丽的梅霜列为首要怀疑。
而比直接泼污水更可怕的,就是润物细无声的潜移默化。
所以叶老才会下意识的这样反问。
司令本来也怀疑叶老的,但因为冷峻坚持,说他认为叶老没问题,目前聂师长执行的,就是基于叶老没有问题而采取的策略。
他凑近一步,悄声说:“有可能是您家的保姆冯竹。”
叶老当然否认:“不可能,冯竹特别命苦,当初,她在大街上被丈夫家暴,是永健他爷爷,虞老爷子救的她,虞老按规格配不了保姆,就介绍到我这儿来了,她刚来的时候,浑身给男人打的没一块好皮,字都是我一颗颗教着认的,你去问问她,领袖的诗她哪一首不会背,冯竹是个既聪明,又有觉悟的好同志!”
“叶老您甭激动,我们也只是接到匿名信的反应,例行调查而已,既然您敢担保她不是,我们就不往下彻查了。”聂师长说话时瞄眼门外,门缝轻开,冯竹自然在偷听。
叶老还挺生气的:“你们真有心思就花点功夫,查查院里在职,有实权的大领导们,逮着个文盲保姆查,你们可真是闲的无聊。”
“您说的对。哪您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聂师长说完,退出来了。
冯竹已经在楼下了,笑说:“聂师长这么晚了来找叶老,看来是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