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然瞥了一眼:“当然了,我可是亲妈。”
陆渊推门而入,一家人满满当当围坐客厅正等着,连每日只管浇花遛鸟下棋的爷爷都在。
“事先声明,我可是受害者,委屈着呢。”
陆则安严肃:“才回来就喊冤,如果完全没关系,那么多人不算计,偏偏挑中你。”
“好好说话,阴阳怪气的,”陆老爷子不爱听了,冷脸教训:“比起你年轻那会儿,我孙子有出息的多。”
陆则安苦恼,叹气说:“爸,您不要每次都当面拆我台好不好?”
“爸、妈、爷爷,这事我自己处理,你们不用管。”陆渊沉声说:“昨晚出去喝酒,去卫生间时被谁撞了一下,整个过程就这么简单,网上胡编乱造,故意扭曲事实目的无非是炒作,提高热度,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
陆则安点点头,对儿子的态度还算满意:“知道就好。”
又嘱咐几句,并没打算亲自追究,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然祸是自己惹出来的,当然的自己处理,老爷子说的对,他的确该放松放松,把烦心事肩上的担子交给年轻人。
沈伊然趁机把陆渊拉自己旁边不放心的问:“颜羽怎么说,该不会又把你轰出来了吧。”
提起这个陆渊情绪明显失落:“这不正想要去解释就被叫回来了吗,我若再不出现,真就糟糕了。”
沈伊然听言立即松开儿子:“那还不快去。”
陆渊一个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咱们将时间退回到快下班,颜羽淡定的浏览新闻,清冷的脸除却几分薄凉,看不出什么。
办公室外的夏季却尽然相反,本来跟此次事件毫不相干,但偏偏双方当事人都认识,温泽在他眼中就是纯良藏不住事的小白兔,没啥坏心思。
至于陆渊,养尊处优的豪门少爷,霸道不讲理,坏事没少干,馊点子也没少出,就拿跟潘鑫海打赌这事,还不是蓄意欺骗,把颜羽当棋子利用。
虽然这么说好兄弟不太地道,但事实胜于雄辩,谁让他本性不改,长长教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