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
南云铮顿了下,问:“可有说什么?”
“长公主说让王爷王君等她回信,而驸马他说……”说着管家的表情有些奇怪。
除了南云铮温白疏与阿三等人,其他人只以为齐景暄是温白疏的父亲,长公主的驸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温白疏看着管家的奇怪神色,问:“说了什么?”
“他说,若是聘礼不够,可让阿三传信于他,他再多送上两座城……”
也难怪管家露出这样的表情,哪有人送聘礼直接送几座城的……
南云铮眸中暗光一闪而过,齐景暄的言下之意便是站在他们这边,若是有需要可以帮忙继续出兵魏国。
对面温白疏听了这句话后笑得可不开支,南云铮垂眸,唇角也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临城这边一副其乐融融之态,京城却是一副山雨欲来之势,尤其是朝堂之上,南边战事焦灼,派去临城的人却始终没有消息。
魏非朝怒火攻心:“派去临城传旨的人又没了消息?”
大臣也心中打颤:“回皇上,已经五日了,弘王没有消息,这回派去临城的人也没有任何回信,该……该不会……”
后面的话大臣怎么也说下去了,但朝堂上所有人都清楚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
该不会是摄政王要反了吧……但是临城还有个对皇室忠心的廖元飞,廖元飞怎么也……
魏非朝面色沉得要滴出水来,沉默良久,他握紧龙椅扶手,沉声道:“昭告天下,摄政王南云铮不忠不义,意欲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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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南云铮摄政王之位,谋逆反贼,天地不容。”
暗卫将魏非朝下的旨一字一句念完,继续说:“现如今宣告王爷谋逆的旨意已下达魏国上下。”
南云铮听完,面色没什么变化,手下动作不停缓缓收着棋盘上的棋子,问:“各地反应如何?”
暗卫来传消息时,他与温白疏正在对弈。
暗卫回道:“朝臣们表面上与皇帝同仇敌忾,百姓们没多大反应,倒是一些文人,作了些指责王爷的文章。”
眸中浮起淡淡嘲讽,南云铮对此也不意外:“百姓只管吃饱穿暖,文人墨客多闲心……”
若是他们没写些文章来指责他,南云铮反而要觉得奇怪。
温白疏挑了挑眉:“魏非朝这是要打舆论战啊?”
“舆论战……”南云铮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知晓其中含义,不由得笑了下,道:“他手中兵力甚少,不能直接出兵讨伐本王,自然只能利用天下人之口来替他诛伐。”
殊不知,南云铮早就在朝中老臣手中经历过这么一遭,根本无惧于他人言论。
但也不能任事态如此发展下去。
南云铮目光微凛,吩咐了暗卫一件事。
在摄政王南云铮被打为谋逆之后,诸多茶楼中尽是谈论此事的声音,且多为文人。
然而今日,众人正笔伐口诛曾经的摄政王时,突然有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听闻当今皇上根本不是先帝所生,而是从宗室过继而来?!”
有人哗然:“此言当真?”
有人想要制止他:“怎可随意议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