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在这方便比较内敛,算是难得大胆的举动了。
不过男人还是摇摇头。
言蹊眨眨眼,有些难为情地蜷缩着脚趾。
裴昱行低头亲亲他的嘴角,哄道:“乖一会儿。”
浴室响起水声,言蹊把自己埋进枕头里面。
没有等太久,水声停了。
裴昱行出来,头发湿漉漉,长长了许多,被他撩到后面,正单手用干毛巾擦着。
穿着酒店的浴袍,腰带系的不是那么紧,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
“水温正好,去吧。”
言蹊闻言转过头,想说什么,一时卡了壳。
裴昱行等了会儿没察觉到动静,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看过来。
接着笑了笑,有点沉闷的调调。
言蹊“唰”地红脸,抓过床头的睡衣,胡乱穿上拖鞋往浴室跑。
洗得超级认真,庆幸早上的香水放在浴室里没有拿出来,稍微喷了一点。
出去的时候,裴昱行已经将头发吹干了,正坐在床头看杂志。
衣领翻在两边,锁骨特别显眼。
上面刻着言蹊名字的缩写。
那是对伴侣的忠诚。
听到脚步声,裴昱行视线从杂志上挪开,眉眼弯弯,朝他招手。
言蹊觉得自己就像个误入深山老林的秀才,碰到修行前年的狐妖,没半点抵抗力。
靠得近了,裴昱行大手抚着他的发丝,蓬松柔软。
男人鼻尖微动:“是什么?”
言蹊双手搁在膝盖上,指尖因紧张泛着粉。
“一点香水。”
侧头,发现裴昱行正淡漠地看他。
眼底是成年男人的野性和欲。望。
……
……
结束后,言蹊胳膊搭在眼睛上。
现在还没缓过来,有点丢人。
一月不见,两人都情难自禁。
言蹊摒弃羞耻,怎么都肯配合。
结果自己吃苦。
平时在一起不觉得,分离那么久,才知道裴昱行并不是一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