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之一言难尽的看着肖妄钧,倒是没有毛骨悚然感,即便……肖妄钧现在带着一丝迷醉的神态,真的很像是那种会立刻那把电锯砍下双手,并且将受害者的双手做成标本来欣赏的变态样。
但许是因为比较了解肖妄钧这个人,也知道对方是真的有……病,又或者,毕竟认识这么长时间,这人从没伤害自己不说,而且都是给自己带来好处和……照顾的。比如身体,现在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总是事实。
所以,虽然肖妄钧现在的行为……令人一言难尽,但是白越之还是沉默的……接受了,或者说……包容了?
嗯,听说,恋人之间本就应该互相包容的。白越之是这么想的。
护手霜也擦好了,肖妄钧举起香香的手指放在唇上吻了吻,“明天下午走,白乐乐那边理论上来讲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除非他命该绝。”
白越之:“……”
什么叫做命该绝?忽然,白越之又想到肖妄钧曾经说过的命的问题,于是,沉默。
似乎是怕白越之听不懂,肖妄钧又补充了一句:“就跟一个人的天灾人祸有时候就是无法避免的问题,吃东西都会有人噎死。”
白越之:“……”
可以了,你不用解释的这么详细的。
白越之简直心情微妙。
“你去国外干什么……能说吗?”白越之看着肖妄钧,沉吟了会儿才道,然后,在说完又迅速补充了句:“若是不能说也没关系。”
“有个人妨碍到了我,我给他一点教训,告诉他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管闲事的。”肖妄钧淡淡道,非常不以为意的样子,他说的真的很淡,没有一丝狠厉和凶意,但是,白越之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一股针对那个妨碍到肖妄钧的人的寒意。
好像,还有点同情的样子。
毕竟,被肖妄钧盯上的人,仅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下场似乎都不怎么好。
但是,那里毕竟是国外。
于是,白越之道:“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肖妄钧直接拒绝了,站起了身,“走吧,出去稍微走走。”
白越之同意了,没再说什么。
当天夜里,白越之就预感到可能今晚上……会比较折腾。后来的事实证明的确如此,甚至比自己所想更折腾,如果说之前的半个月每晚上只有一次的话,那么这个晚上……白越之几乎被做到了天亮。
到最后,白越之已经失去意识。
这一天,白越之到下午才睡醒,全身酸软,无力,难受,喉咙发干,从床上坐起来下地的时候双腿甚至都有些发颤,他坐在床边沿缓和了几分钟才下地。
肖妄钧已经不在了,他甚至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离开的。
来到卫生间里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白越之沉默了。
脖子上细密的吻痕,有的甚至到了下巴,颈部侧边,还有敞开的领口底下能看见的地方全都是痕迹。
即便知道肖妄钧这个人很疯,但是,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许久,白越之长长的吐出了口浊气。
找了高领毛衣套上,至于遮不住的地方,白越之也只能随他去了。
迟来的下午餐是一点松软的点心,还有皮蛋瘦肉粥。
白越之在吃完后才问保镖:“肖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中午十一点半,十一点吃的午饭。”保镖立刻回答道,眼神都不敢乱瞟一下。
有些痕迹真不是他这个保镖能看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