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皇未央:“无妨。因为本王知道,阿煜曾说过,他会负责好四美人的安危,本王信他,一百个放心。”
六殿下来回拍着衣衫,又嫌弃地说道:
六殿下皇未央:“这衣裳沾染了月美人的信引久久不散,熏得头昏脑涨,感觉很变扭,本王要赶紧回明月楼,沐浴更衣。”
语罢,六殿下潇洒离去,沈常乐也慌忙追随着老妪,二人继续找寻着风美人。
……
虽是希望渺茫、于事无补,但沈常乐坚信多一人,就多一份力量,他不想让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了司徒煜的肩上。沈常乐的心中满是欣慰,想着
沈常乐:“或许,我终于能帮到小师弟些什么了。”
比起大海捞针,沈常乐觉着再去最后见到风美人的布店调查一番,收获可能会更多一些,说不定能发现重要的线索。于是,沈常乐让老妪将他领去了布店。
布店掌柜反复强调着
店家:“在老妪离开后,风美人挑选了几个衣裳样式,便离开了,我也不知道风美人去了哪里。”
可沈常乐瞧着布店掌柜对答如流,似乎是有备而来,沈常乐问她什么,她的眼神更是闪闪躲躲,不敢直视沈常乐,似是做了亏心事。
沈常乐与老妪会心一笑,随即,二人一唱一和道:
沈常乐:“风美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这可怎么办啊?嬷嬷你说,我该怎么跟六殿下交代呢?众所周知,六殿下可不是个好脾气……”
老妪:“老奴也甚是忧愁,不光六殿下那儿无法交代,风美人出身世家大族,她作为嫡女,更是被捧作如掌上明珠一般。若是她那有钱有势的老父亲,发现女儿不见了,可不得把王都内见过她的人都抓了去,严刑拷问一番?”
老妪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道:
老妪:“至于受牵连的人们,也只能不敢怒只敢言,只道是‘爱女心切,人之常情’。”
只见,布店掌柜惊恐万状,“噗通”一声瘫跪在地,她做梦都没有料到,自己这不起眼的小店,竟然来了位身份尊贵的大人物!她诚惶诚恐地跪在沈常乐的身前,恳求沈常乐能够救自己一命。
沈常乐将瑟瑟发抖的布店掌柜扶起,说道:
沈常乐:“只要能快一点找到风美人,大家均可平安无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店铺掌柜哭丧着说道:
店家:“那位姑娘说自己是圣殿中人,我若能帮她,她日后少不了我的好处,她想向我赊账,可我是小本生意,家中七八张嘴嚷着要吃饭,我不敢冒险行事。我是个目光短浅、有眼无珠之人,她说她是圣殿中人,我当时寻思着,圣殿中人怎会缺钱花?我只觉着她是在和我说笑。”
沈常乐:“说重点。”
店家:“所以,我拒绝了那位姑娘,那位姑娘没有强求,只是转身离开之时,问了我一句,何处可以赚得钱财?”
说到这,布店掌柜语塞着,似乎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沈常乐慌忙追问道:
沈常乐:“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布店掌柜懊恼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继续说道:
店家:“我见那位姑娘姿色绝佳,便老不正经地开起玩笑,说青枫浦往东去的大街名叫章台柳,许多行老在那雇觅人力,以姑娘的才貌,银两定能如流水般,哗哗地流进钱袋里去。”
老妪听后,气愤得青筋暴起,她伛偻弱小的身体,却充满了架势,她想要伸手去打布店掌柜,沈常乐一头雾水,不懂老妪为何忽然气得跺脚,便问道:
沈常乐:“章台柳有何不妥吗?”
老妪又急又气地回道:
老妪:“章台柳可不是坤泽能去的地方,那儿花红柳绿,都是些妓馆!都是些好色买醉之人!听说,每日卯时,章台柳都会抬出几个坤泽的尸体,死因都是被乾元轮流上,活生生地搞死了!”
沈常乐大惊:
沈常乐:“那如花似玉的风美人,可真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