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常乐欢天喜地,以为“玉坠”一事完美了结之时,月美人的一句话,直接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月美人眉头紧锁,轻摇着脑袋,怯弱地说道:
月美人林迟予:“六殿下,月美人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这块玉坠价值连城,花美人贫寒,怎会有如此宝贵的玉坠?”
六殿下皇未央:“乡野村夫虽出身偏远,但好歹是一宗之主,有些祖传的宝物,不足为奇。”
若有所思后,六殿下耀武扬威地看向沈常乐,像个寻求夸奖的孩子一样。
六殿下皇未央:“乡野村夫,本王猜得对不对?”
沈常乐低头沉默不语,他不喜欢说谎,不想欺骗任何人,更不想欺骗孩子般纯真的六殿下。
风美人金枝:“如此说来,我也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想要向花美人讨教。”
风美人高昂着头,用清晰洪亮的声音问道:
风美人金枝:“我听说,花美人未到圣殿之前,可是地下拍卖场里囚禁的商品,赤身示人。倘若按六殿下所说,玉坠是花美人的祖传之物,价值连城,为何没有被卖场里的管事者夺走?”
玉叶接话道:
风美人婢女玉叶:“这不合常理。依我看,在地下卖场之时,花美人并没有这块玉坠!此玉坠许是前不久,花美人偶遇情郎,二人私下幽会,所赠的定情信物!不然花美人怎会将玉坠放在枕边,夜夜相伴呢?”
六殿下皇未央:“放肆!”
六殿下怒喝,震得风美人、玉叶身体猛然一颤。他如同一只护犊的猛兽,低吼道:
六殿下皇未央:“本王还未说什么,廉贞殿岂容你们多嘴,罚!风美人亲自掌玉叶的嘴。”
风美人金枝:“遵命……”
六殿下的眼神不再轻松愉悦,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六殿下皇未央:“乡野村夫,本王问你,玉坠从何而来?”
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宽敞的殿堂中,沈常乐不懂六殿下为何突然间大发雷霆。他很生气,疾步朝自己走来,迫切地需要自己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常乐:“四殿下,是一个清冷孤傲之人,如清风明月般,似乎不属于喧嚣的尘世,他一定不喜欢被卷入麻烦的琐事之中。”
沈常乐:“更何况……他还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四殿下救过我的性命,已经帮了我很多忙,我不能继续给他添麻烦。”
想到这里,沈常乐支支吾吾道:
沈常乐:“回六殿下的话,是不久前,一人送我的。”
六殿下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六殿下皇未央:“谁送的?因何送你这乡野村夫……如此名贵的玉坠?”
沈常乐:“回六殿下的话,我不能说,那人救过我的性命,我不想自己的任何事情,烦扰到他。”
六殿下皇未央:“如果本王告诉你,你不说的话,便会被逐出廉贞殿,甚至会丢掉性命,你还是不愿意说吗?”
沈常乐:“回六殿下的话,我的命本就是他救的,若是没能遇见他,我恐怕早已死去。还请六殿下体恤,我不愿因自己给他平添困扰,我不惧生死。”
六殿下皇未央:“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值得你用性命来袒护他?”
沈常乐:“我本身如雨打浮萍,微不足道,死不足惜,远不可与他相提并论。他是清风明月、人间瑰宝,如若我的性命能够护佑他,这将是我的荣幸。”
沈常乐噙着泪水,坚定不移地望向六殿下,他看到
六殿下的唇色有些苍白,双手微微颤抖,英气的眉宇间堆满了沮丧与痛心,一字一顿地说道:
六殿下皇未央:“好、很好。本王原不信你这乡野村夫会有情郎,但你舍命保他的回答,不就是在告诉本王,你们‘郎情妾意’,早已私定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