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到底碍着谁了,我们又没当街搂搂抱抱。”余蔓鼓着脸小声抱怨,“他们就是嫉妒,自己活得了无生趣还嫉妒我们。”
拥有余蔓陪伴之后夏济知道自己的改变,有家没家有心念之人没心念之人当然不一样,他心之所向坦坦荡荡敢作敢当。
“很快就过去了。”夏济无意识地揉着余蔓的手,“主公指派我去守松庭,这几日就走。”
“你又要走?”余蔓大惊,难过地嘟囔个不停,“天都这么冷了还派你出去转悠,没有别人了么,他怎么不自己去......”
夏济要是走了她这个冬天可怎么过,外面那么不友好,会逼疯人的。
“没有战事行动驻扎在松庭小县,在里面坐镇守着即可。”
“你还笑得出来!”余蔓气鼓鼓地指着夏济的笑脸,听到锅底滋滋冒响,她站起身掀开锅盖翻了一遍豆腐,又下了白菜进去,重新盖锅,掐着腰站在锅台前瞪着夏济,没好气道:“关火。”
夏济麻利地那笤帚将锅台附近地木柴渣扫进灶坑,关上灶坑的小铁门,悠然地站在那儿等着余热将白菜炖透出锅。
“很开心是吧,这回清静了。”余蔓保持着掐腰地气势不懂,怪声怪气地说。
夏济是清静了,她呢,余蔓想起了张姐说得那个词“苦熬”,对,这种情势下她一个人在杞县不就是苦熬着吗?
“清不清静还得夫人说了算,毕竟......”夏济悠哉悠哉,缓缓道:“夫人要随军一同前往松庭。”
余蔓愣住了,几次眨眼后突然一声欢呼扑上去一把抱住夏济,“带我去?真的吗,真的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是真的。”
不是野外行军打仗,只是在松庭里面进行治理和防守,夏济记得以前类似地情况有不少有身份地将军谋士带家眷前去,他自然也可以带余蔓去。
余蔓兴奋地去碗柜里拿盛菜地深口盘子,回过身又紧张地问夏济,“会不会有人借题发挥?”
夏济知道余蔓说得是谁,他摇摇头道:“咱们都跑到松庭那穷乡僻壤了,他看不见时间久了也就罢了。”
起锅白雾踊跃上涨,余蔓的面容淹没其中,她幸福地吸了一口酱汤白菜豆腐的香气,弯腰盛菜,夏济在旁看不清白雾中余蔓的表情,却能想象到那张娇颜上是怎样一种蜜糖似的满足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