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满川并指在棋盘上点去,神识凝出一枚黑子,殊何顿生几分兴致,尝试凝聚白子。
这一局棋从天明下到天黑,巫斟也在那阁外的树干间蹲守到天黑。
白满川一走,他便立即飞身上前,问道:“他找你何事?”
“你不是一直在旁边看着么,下棋。”殊何摊手。
巫斟疑惑道:“你何时与他关系这般好了?”
“我哪知道。”殊何揉揉眉心,这一局棋委实耗神,他要回去补觉。
巫斟尤觉不放心,“你真没闯什么祸?早点告诉为师,为师还能替你想法子。”
殊何气笑了,“看来我不闯个祸事出来,还对不起师父的期待了。”
巫斟照头拍了他一巴掌,“说的什么混账话!现在仙门大会在即,白满川为了下境封印之事忙得分身乏术,正是这几日,便要去蹚洗魂池,若无要事,难道专程耗费半天功夫就为了与你下棋?”
殊何疑惑道:“洗魂池?”
巫斟面色凝重了几分:“如今魔气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上境,又正好赶上下境封印最弱之时,封印布阵的修士绝不可以出任何纰漏,只希望不要出事才好啊。”
第二日一早,姜黎黎从入定中醒来,出来就见黑蛇在寒潭里兴风作浪,殊何竖指御使一柄剑,剑上串着肉食,逗狗一般逗着玄巳玩。
姜黎黎:“……”
这家伙,玩什么不好,玩人家的小棉袄!
一人一蛇见姜黎黎出现在潭边,都是眼睛一亮,黑蛇卷着水浪扑来,巨大的蛇身凌空化形,变为人身。
这熊孩子!在外人面前也这般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