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谢野瞥她, “不行？”

“......”池栀语看了他几秒, 很真诚道：“嗯, 那你还挺——”

她吐出两个字, “早熟。”

“......”

谢野似是完全没觉得这儿有什么问题，厚颜无耻的承认：“还真的是呢。”

“......”池栀语没忍住, 用他的话回复：“不能说点像样的话吗？”

十岁的时候, 两人根本没半点有爱的气氛, 不是他骂她, 就是她打他，每天除了互怼之外就没其他的场面。

池栀语扫他，“你小时候整天对我冷嘲热讽的，不是惹我生气就是故意找我茬, 哪儿来的喜欢我？”

“噢。”谢野勾了下唇, “打是亲骂是爱没听过？”

“......”

池栀语差点噎住, 但还是想确认问：“你那个时候真的喜欢我？”

谢野听她不信任的语气，瞥她一眼, “这还怀疑我？”

池栀语眨眼，“那个时候我们不才四年级吗？”

“四年级怎么了？”谢野问：“瞧不起谁呢？”

“......”

池栀语也不知道他的关注点怎么总是奇奇怪怪的，被逗笑道：“你当时那么小能知道你对我就是喜欢了？”

这回谢野倒是正常的回了句, “我不知道。”

“嗯？”池栀语扬了下眉。

谢野扯了下唇，“小屁孩一个能知道什么。”

池栀语：“那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噢。”谢野看着她，语气很欠的给了句，“不好意思了，无可奉告。”

“......”

池栀语真的很想打他，伸手直接掐上他的脸，威胁道：“说不说！”

谢野身子往后靠，池栀语立即跟随，半爬在他的怀里，掐着他那张这嚣张跋扈的脸，吐槽开口：“我以前好真的讨厌你这样子，天天臭着脸，拽上天的，还总是来惹我生气，其他男生都不会像你这样。”

被她提到这儿，谢野似是想起什么事，轻嗤一声，忽而伸手掐了下她的脸，仿佛报复。

“？”

池栀语伸手捂住脸，一脸茫然，“干嘛掐我？”

谢野抱着她的腰，也谴责她，“你说说你以前干了什么事。”

“我怎么了？”

“天天跟着别人屁股后面跑。”谢野继续掐着她的脸，语气很不爽，“都准备跟着人回家去当童养媳了。”

“......？”

池栀语懵了下，“我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她一顿，突然想起来五年级的时候有个囧事。

谢野当时也小，对她的态度就像那种幼稚到想刷着存在感的小男生，所以一直欺负捉弄她。

而她也是个小女生，相对于谢野这样的，肯定会喜欢对自己温柔一点的男生，所以她当时总是会和隔壁班的有个男生一起玩，放学的时候还想着和他一起回家。

有次还被小巷子里的爷爷奶奶们看到开玩笑说问她要当谢野的童养媳呢还是要当那个男生的。

池栀语根本不知道童养媳是什么概念，只觉得是朋友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