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算留多久?”有人笑问。
“且三个月瞧着。”
后来,她母亲和姑父纠缠的紧了,他出现的次数也就渐渐多了起来。一般都是有饭局的时候,去接她吃个饭,给她做做样子。
再后来,就走到这一步。
很多个夜晚,沈适站在窗前,看着夜晚里的霓虹,总是会不由克制的想起那些个,与她之间虚与委蛇的真假玩笑,有些时候,也挺好玩。
他淡淡笑了笑,车子已缓缓加速。
陈迦南瞧见他很快和后边的车拉开的了很长的距离,不由得问:“如果是一辆很好的车,你是不是开的更快一点?”
沈适看她一眼:“那不见得。”
“还会慢吗?”
沈适悠哉道:“不是快一点,是快千百倍。”
陈迦南:“……”
“快慢除了和车有关系之外,也得看什么人开。”沈适说,“有的人能把一辆几万的车开出一百万的感觉。”
“你行吗?”
沈适看她:“你觉得呢?”
陈迦南:“这辆车行吗?”
沈适嘴角慢慢浮起一抹笑,陈迦南看出他似乎有意要试一次的想法,忙伸直了手去拦:“你干吗?我头疼。”
她说罢,他放慢了动作,停下手。
“头疼?”他问。
陈迦南:“安全第一。”
沈适嗤笑。
说话之间,他的手机又响起来。陈迦南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似乎没有理会的意思。
陈迦南:“你不接吗?”
沈适:“问题不大。”
陈迦南没有再劝,笑着看他。
“笑什么?”
陈迦南:“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什么样儿?”
陈迦南歪了歪头,还真是很认真的想了想,说:“以前的话,大概总是很忙,数不清的饭局,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千年一遇。可能真的是赚了很多钱吧,也不外乎少一点。”
沈适勾勾嘴角,正视着前方,问她:“还有呢?”
“还有吗?”
沈适:“嗯。”
“还有的话,那就是以前总能感觉到有一种逢场作戏的样子,现在好像没有了。或许是上了年纪?”
沈适笑了一声:“你怕是有什么误会。”
陈迦南:“啊?”
沈适:“男人八十岁都会调情,与年纪无关。”
“和什么有关?”
沈适:“那得看,他想不想。”
陈迦南:“你现在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