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人每跨出一步,都会激起大片飞扬的水花,大约是高台跳水零分的水平,姿态愚钝笨拙,对灵力的掌控还不如白恬熟练。
白恬在外历练多年,已有几分江湖经验,自然能看出此人色厉内荏,不是什么强劲对手。
见光天化日之下少女被掳,他愈发怒火中烧,立刻纵身跟上:“恶贼,休想逃跑!”
菡萏紧随其后:“你给我讲清楚!你说我不如别人漂亮,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可是老家池塘里最漂亮的一朵荷花!!”
白恬:“……师姐,你的重点不太对吧!!”
“舒凫,我们也追上去吧。”
另一边的峭壁上,风瑾瑜也急切地向舒凫催促道,“我担心那姑娘……”
“……唉。”
不知为何,舒凫和谢芳年都不见丝毫焦急之色,反而以一种“女儿太单纯怎么办”的长辈姿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风瑾瑜一脸茫然,玛瑙般的红眼睛眨了又眨:“舒凫?谢前辈?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瑾瑜,你没看出来吗?”
舒凫老气横秋地摇头叹息,“也是,你不善体术,可能看不出来。”
“你仔细想一想,方才那男子钳制姑娘的时候,手臂根本没用力,也没有压迫咽喉,她怎么可能一转眼就昏倒?”
风瑾瑜一怔:“这……也许,他使用了药物或法术……”
“既然如此,他直接下手就是了,一直假模假样地勒脖子干什么?手端着不酸吗?”
舒凫干脆地指出道,“而且,他调戏天衍门女修时语气自然,轮到菡萏就支支吾吾,好像在背台词一样。你再想想,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