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凫:“……”
好端端的,你怎么骂人呢?
江雪声还没骂完:“我有时候觉得,风远渡与其一心和我分个高下,耗尽心血铸造魄月琴,倒不如早些成家,或者培养一两个能扛事的孩子。”
“他不解音律,从头学起,铸一张琴难于登天,更何况还是灵器。只为与我较劲,苦心孤诣,绞尽脑汁,最后还不是成了你的重剑?”
舒凫:“……”
大哥,别骂了别骂了。
我仿佛听见凤哥在地底猛男落泪,为你的骚话,也为我的琴。
若他重回人世,第一个要杀的,也不知是我还是你。
……
聊骚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两人一来一往之间,魏城已经近在眼前。
“凫儿,过来。”
江雪声按低飞毯准备降落,同时顺理成章地抬手环过舒凫腰际,揽着她从云端一跃而下。
“……”
舒凫见他转变身份如此自然,心中隐隐有些悔意,觉得自己这回一时心软,让这个狗男人得手太过容易,平白送了他一笔嘚瑟的资本,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顶他一句:
“先生,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还差些什么吗?”
比如告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