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不愧“嘎”地一声惨叫:“你干嘛?!”
“怎么,你不是让我打死你吗?”
应龙君将羽毛收入储物袋里,理直气壮地应道,“听说五凤之羽都是生拔效果最好,打死你之前,当然要物尽其用。我最近学习炼器,正需要上好的冶炼材料,这等送上门来的好事,怎么能错过?”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大把大把地往下薅毛,不一会儿就将小鸑鷟翅膀撸秃半边,又要开始撸他圆润的鸭屁股:“你这尾羽长得不错,难怪天天翘得老高。如果只剩个光腚,大概就翘不起来了吧?”
钟不愧差点吓到飙泪:“你你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不要动手动脚!我我我警告你,我可是正经鸟……”
应龙君:“算了吧,‘正’和‘经’这两个字,听见你的声音都会落荒而逃,你就别糟蹋他们了。我看你也扶不上墙,不如变成我的炼器材料,更有可能名垂青史。”
钟不愧:“……”
泪,射了出来jg
旁观全程的舒凫:“……”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江雪声这张嘴,正在以一日千里的速度飞快进化。
“——龙君,手下留情。”
就在钟不愧即将屁股开花的时候,忽然有一道轻柔男声响起,紧接着只见流光划过,一龙一鸟近旁倏地多出两道人影。
其中一人是个长身玉立的青年,皮肤洁白细腻,五官精致柔和,顾盼间似有三分女态,造型比钟不愧更玛丽苏,一头白花花的长发垂至脚踝,分分钟就要拖地。
这白不是纯白,而是一种“五彩斑斓的白”,好像刷了一层釉料,太阳一照便有七色光华流转,闪得人眼花缭乱,远看像是在脑袋上披了一条彩虹。
另一人乌发青衣,身材娇小,比其他人都要矮上一截。他脑门上盖着瓜皮一样的齐刘海,十分显嫩,瞧着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活泼灵动,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龙君,不愧他还小,脾气顽劣,稍加管束便是。你日理万机,何必与他一般见识?”